“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相信上帝的人。”他笑笑,又倒在了沙发里。
正巧我是个无神论者,这可能也是我能跟他说上话的原因吧。我回复他一个笑容。
“那种事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,至少我有这么一张...哈哈哈你别笑话我,脸。”他害羞的笑了起来,或者是心酸的笑。“其实我很不会说好话,开始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。你知道么?有一回直接被我的客人踢了出去,光着身子...哈哈哈,她让我夸她可我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”
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是有趣的经历,他笑得比我还开心。
“后来我想到了,至少我读过那么多的爱情小说。对,我直接把那些句子背了下来,对付这些总是要求我说话的女人。似乎这招真的很管用哈哈哈哈...”说完他突然盯着我,撇了撇嘴角:“你刚才也见识到了。”
“但这些也什么都不是,赚的钱也不多。反而沾惹到的老女人越来越多,我想你也不喜欢垂下来的胸部还有多余的腹部赘肉。”
“对付了老女人将近一年左右,我接到了一个大单子。当然我是从接我的那辆车里判断出来的,记不清什么牌子了,我也对车不感兴趣,我只希望快点弄完拿到这笔钱。”
“看到那庄园的瞬间我激起了一身的汗毛,客人不会是我的养父吧...我想。”他又弹出了一根烟,贪婪的。
“还好,不是。这里没有讨人厌的管家...那个下人说让我在这里等一等他们的主人一会就来,我太渴了你知道吗?偏偏眼前的桌子上就有一杯白葡萄酒,所以...我坐在沙发上等着那个神秘的客人,越等越无力。直到我发觉不对,哦!该死的roofie...这东西我还真是第一回品尝,无力感和...恩,希望什么人上我的感觉。”
“锃亮的皮鞋,不...是男人。我当然记得曾经的感觉,希望这回不是神父。”
“之间的过程就要靠你的想象了,总之很不好受。”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:“一万美金,那可是一万美金。我爱他,哈哈哈哈...”
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谁在乎呢。”
我被他的故事彻底勾起了兴趣。我会付你多余的小费,我说。
“不不不,附加服务不需要小费。”他看了一眼已经压扁的烟盒,向我抖了抖这个可怜的木浆制品:“烟,拜托了。”
我掏出我唯一的一盒女士香烟,递给了他。笑的像个孩子。
“恩...玫瑰的味道,女人的专利。这让我想到了我最不喜欢一个单子,两个女人,一对姐妹。她们很美,性格也很讨我喜欢。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,她们是一对情侣,对又是姐妹又是情侣...而且是双胞胎。看她们接吻就像看着油画一样...周六的晚上总能遇到她们,开心的向我招着手。”
“可是有一个多月都不见她们,却见到了她们的父亲。又一个教徒,从他的语气...哦主说,主说。哼.....”
“主说,同性恋是罪孽。主又说,你在的话就没关系。我不懂。啊...”他停顿了一下:“是要我做传教士?幸好她们也喜欢男人,所以,我就成了润滑油一般的角色。哈哈哈哈哈哈很奇怪是吧?我也觉得....这段关系也没有持续太久,妹妹受不了主的压力,拉着姐姐一起跳楼了。你应该读过那篇报道吧?”
我记忆中似乎有这样一个片段,喝着咖啡与同事一起唏嘘。
“这还不是最古怪的,你有丈夫?”
我点了点头,可是我的丈夫早就在外面有了情人,不过这一点他不必要知道。
“一对新婚夫妇,妻子唯唯诺诺。丈夫....恩...变态。我只管拿钱,给的多就是好的没问题。托他的福,我也当了回艳星。你没懂?...恩,直白的说,丈夫喜欢看他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干,拍了电影,网络,嗒哒~”
他似乎不是很喜欢我的女士烟,抽了半根便掐灭了。
玫瑰味太浓了,我说。
“呼,这味道让我紧张。”
“你是记者,应该知道有些人为了看平常看不到的东西而花大笔的价钱去买。”
暗网?
“对...又不对。我不懂这些,有人花钱想看我,当然不是脱光衣服扭动身体。那可是一大笔钱,足够我活一辈子了,作为卡西莫多。天,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是太傻了...不过幸好有人提醒了我,多亏我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们...那之后不敢再继续我的生意了,虽然很有趣。”
“哦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喜欢我调的酒,还有你的支票。”他站起身,套上了那件灰色的大衣。
“外面很冷,让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不用了,我需要去消化一下这些故事。散步有益于编稿...”
“过了20年又可以再登一次贵刊...不,别登出去。你知道就可以了...那么,女士优先。”
他靠在墙上,微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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